古装女子,她们的美丽千姿百态,或风华绝代、或温婉尔雅、或清丽脱俗、或英气逼人,仿佛从唐诗宋词中款款走来,一颦一笑令人倾倒。是她们给了诗人和词人灵感与咏叹,化作诗词中的三千佳丽,古韵流芳,惊艳了千年岁月的长河。
唐朝诗人白居易曾赞叹: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”。女子容貌之美,宛若天上的云霞,娇艳的花朵,在春风中轻拂而过,如露珠般晶莹剔透。宋朝词人柳永亦云:“杨柳岸,晓风残月。问世间情是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?”女子容颜的绝色,即使是在风残月冷的凄美时刻,也能让诗人情思如潮,生死相随。元朝散曲作家王实甫在《西厢记》中写道:“眉似远山含黛长,目如秋水剪波光。冰肌玉骨气如兰,自有天然芳华香。”女子容颜的绝色,如远山黛眉,秋水波光,冰肌玉骨,散发着幽幽芳香。
李白《清平调》有云:“云想衣裳花想容,春风拂槛露华浓。若非群玉山头见,会向瑶台月下逢。”女子姿态之美,宛若天上的仙人,轻盈飘逸,如云如花。苏轼《江城子·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》中写道:“一曲新词酒一杯,去年天气旧亭台。夕阳西下几时回?无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识燕归来。”女子姿态之美,与夕阳西下的余晖交相辉映,在花落燕归中,令人难忘。纳兰性德《木兰花令·拟古决绝词柬友》有云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?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女子姿态之美,如初见时的清新脱俗,在秋风的萧瑟中,更显一份凄美。
李清照《如梦令》中写道:“知否?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试问闲愁都几许?一川烟草,满城飞絮,梅子黄时雨。”女子的才情斐然,在诗词中寄寓了愁绪,如绿肥红瘦,飞絮满城,梅子黄时雨,令人感伤。朱淑真《生查子·元夕》有云:“生查子,元夕。灯火阑珊人未归。春宵一刻值千金。花有清香月有阴,歌有委婉舞有情。何人不惜别离分?”女子的才情斐然,通过元夕的灯火阑珊和花前月下的情景,寄托了对情人的思念。冯小青《忆秦娥·洞房》中写道:“绣帘垂地蛮烟起,霜华满庭飞。碧窗朱户锁春声。悄无人,恰似闲庭春睡起,莺声在翠屏。”女子的才情斐然,在洞房之中,通过绣帘、霜华、碧窗、朱户等意象,营造了一种静谧闲适的氛围。
白居易《长恨歌》中写道:“在天愿作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。天长地久有时尽,此恨绵绵无绝期。”女子情怀之动人,在爱情中矢志不渝,即使天荒地老,也愿化作比翼鸟,连理枝,深情绵绵。李商隐《无题·相见时难别亦难》有云:“相见时难别亦难,东风无力百花残。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晓镜但愁云鬓改,夜吟应觉月光寒。”女子情怀之动人,在相思中缠绵悱恻,即使东风无力,百花凋残,也无法阻挡她对情人的思念。纳兰性德《蝶恋花·辛苦最怜天上月》中写道:“辛苦最怜天上月,一夕如环,夕夕都成玦。若似月轮终皎洁,不辞冰雪为卿热。”女子情怀之动人,在离别中凄婉感伤,即使冰雪寒冷,也无法熄灭她对情人的爱恋。
三千佳丽诗词赋,古韵流芳,她们的美丽与才情,在诗词中倾泻而出,如画卷般徐徐展开。她们的容颜绝色,姿态万千,才情斐然,情怀动人,千百年来打动了无数人的心。诗词中的三千佳丽,是中华文化中一颗璀璨的明珠,她们的美丽与风华,将永远闪烁在历史的长河中。